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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一脫力,賀新衡鬆開了攥着江樹燝的手,沒了力支撐,江樹燝的手倏地垂落。
“我……”賀新衡語無倫次,“什……什麼聽得見,你在說什麼。”
先前面不改色說謊的本領在江樹燝跟前消逝得一乾二淨,他突然不會說謊了。
“我沒說話。”江樹燝出聲。
賀新衡臉色徹底變得慘白。
剛剛這句也是心聲。
心聲:「你果然聽得見。」
心聲:「什麼時候開始的。」
猶如被上膛的槍對準了心臟,賀新衡呼吸停滯,腦袋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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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賀新衡語無倫次,“什……什麼聽得見,你在說什麼。”
先前面不改色說謊的本領在江樹燝跟前消逝得一乾二淨,他突然不會說謊了。
“我沒說話。”江樹燝出聲。
賀新衡臉色徹底變得慘白。
剛剛這句也是心聲。
心聲:「你果然聽得見。」
心聲:「什麼時候開始的。」
猶如被上膛的槍對準了心臟,賀新衡呼吸停滯,腦袋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