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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潼的堅持如同一道堅固的防線，她搖了搖頭，再次拒絕道：“那剩下的三分之二，你們也不好賣啊！還不是一樣的浪費？不要不要，這鵝……”
她的聲音中帶着一絲堅決，顯然不想因爲一時的口腹之慾而造成不必要的浪費。
馮初卻顯得有些不甘心，他輕聲勸說：
“別呀！我要！大不了喫不完，我打包回去嘛。你也嚐嚐，這裏的醉鵝真的好喫！”
他給老闆使了個眼色，老闆心領神會，默默地走開，到後臺下了單。
林潼見拗不過，也無力跟他爭吵，只趴在桌子上閉目養神。
馮初看着林潼疲憊的樣子，心中湧起一股溫柔，他伸手想要撫摸林潼的後腦勺，但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縮了回來。
他輕聲說道：“睡吧，等下菜上齊了，我再叫你起來。”
“明天沒有課嗎？”林潼趴在桌子上，聲音有些模糊。
馮初愣了愣，然後才意識到林潼是在和自己說話，他連忙回答：“有，不過是下午的課，也沒事，平常我們也這樣喫夜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