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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你叫我什麼?
蒼伶被蘇小橙這一番話說得熱淚盈眶,這麼多年,能夠始終如一無條件相信她的,也就只有蘇小橙一個了。兩個人聊完天,已經是夜幕降臨,蘇小橙的父母催她回家,蒼伶才依依不捨的帶着她重新回了別墅大廳。牟聿和黎昕還保持着剛纔的姿勢,電視調到了體育頻道,垃圾桶裏已經有了一堆的水果皮。聽到開門的動靜,兩個人不約而同的都朝着門口望了過去。蒼伶嘿嘿一笑,乖巧地走到牟聿的身邊。“聊完了?”牟聿問她。蒼伶點點頭,對着黎昕開口,“黎昕,小橙子就麻煩你了,請務必要把她安全送到家。”蘇小橙和黎昕對視了一眼,互相嫌棄的別開了眼睛。蘇小橙看向了牟聿,知曉了他和蒼伶的事情之後,彷彿覺得他好像也沒那麼嚇人了。“牟二爺。”蘇小橙開口,“小伶伶就交給你了,你要好好對她哦。”牟聿側頭看着不到他肩頭的蒼伶,伸手一攬,將蒼伶禁錮在自己懷中。“當然。”“走了,磨磨唧唧的。”黎昕揹着手,瞥着蘇小橙。這個死女人,竟然背地裏跟蒼伶說他是個gay,看他不好好收拾她。“切!”蘇小橙翻了個白眼,一把撞開了黎昕,自己大步走出了門去。房間內又恢復了安靜,蒼伶聽着牟聿的呼吸聲,感受到他放在自己肩上的力度越來越重,自己心中咯噔了一下。“你是不是得跟我解釋一下?”果然,牟聿已經開始興師問罪。“這一切都是個誤會……”蒼伶慫了,“你是不知道蘇小橙,她平時腦殘小說寫多了,腦子不太好使……”“是嗎?”牟聿挑眉。蒼伶覺得不妙,立馬就要溜走,可是牟聿手一抬,準確無誤的拎住了她的後衣領。“幹嘛,你要家暴嗎?”蒼伶的雙腿撲騰了一陣,牟聿卻是輕而易舉的將她抱了起來。她的雙腿纏着他的腰,因爲害怕摔倒,雙手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脖子。“不家暴,就是做一些夫妻之間該做的事。”牟聿勾起了嘴角,抱着她直接上了樓。“你的傷還沒好呢。”蒼伶被牟聿扔在了牀上。她睡覺不太老實,總愛亂動,好幾次都碰到了牟聿背上的傷,再加上她腿腳不方便,這段時間都是分開睡的,牟聿旱了許久,今天終於等到她拆了石膏。“不影響。”牟聿已經將手探進了她的衣服裏,女人細嫩的皮膚一旦觸碰到就捨不得放手。“那你先答應我,星期一讓我公司上班。”蒼伶抓住牟聿在她身上作亂的手。牟聿停住了動作,“跟我談條件?”“我都在家裏呆了快一個月了,設計大賽已經結束了,我不在公司去入了圍,估計公司裏到處都在傳我的謠言,我得去坐陣力破千鈞啊。”蒼伶眨巴着眼睛。牟聿眉梢往上一挑,沒有回話。出了這段時間的事,他其實不太想要蒼伶再去盛世,牟家和莫家現在都在盯着她,她的出現,肯定是激怒莫末的。“二爺,你就答應我嘛~”蒼伶軟着聲音,主動的勾住了牟聿的脖子。她如此嬌媚的模樣,讓原本就把持不住的牟聿更加心猿意馬,他一向拿她沒辦法,對她的勾引毫無抵抗力。
“你叫我什麼?”牟聿問她。蒼伶嘴角一揚,壞壞的一笑,“老公~”牟聿只覺得下腹一熱,順勢就將她壓在了身下。“你會被收拾得很慘的。”牟聿的呼吸吐在她的耳邊,蒼伶覺得有些癢癢,她抬起頭,像小雞啄米一樣在他的脣上輕輕一碰。“被你收拾了你就讓我去上班嗎?”她還是不忘問他要這個答案。“要去可以,但是你做什麼事前要跟我商量,不許衝動。”牟聿壓着聲音。其實想想也不是不行,她若留在家裏,他也沒辦法時時刻刻陪在她身邊,若是去了盛世,衆目睽睽,又在他眼皮子底下,莫末應該還是有所收斂的。“好。”蒼伶眼眸一亮。“還有……”牟聿輕笑,他盯着她的眼睛,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漲,“今晚得陪我盡了興,不許自己先暈過去。”蒼伶的臉紅了一片,這是什麼鬼要求?他要是盡了興,她還有存活下來的機會嗎?“我……我儘量……”蒼伶咬着嘴脣,羞得不敢正眼看他。然而,儘量的後果就是牟聿一晚上都沒有放過她,考慮到她的身體原因,更像是牟聿的一種惡趣味,他不像之前那般猛烈,和風細雨的,她就是想暈過去都沒有機會,只能青澀的配合着他。牟聿對她的表現非常受用,愛極了她在他身下那婉轉承歡的模樣,兩個人交纏着,整整一個晚上都沒有閤眼……果然,開了葷的男人,真的太可怕了!外面已是一片豔陽高照,海浪的聲音透過門窗,隱隱約約的傳來。蒼涼抱着牟聿在柔軟的被子下睡得正香,卻隱約的聽到了牟聿的手機鈴聲。牟聿生怕吵醒她,將她輕輕地挪到一邊,拿着浴巾在身上一系,拿着手機去了陽臺。“查到了嗎?”牟聿壓低着聲音。蒼伶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牟聿正是背對着她,光着的上本身就那麼暴露在她的眼前。背上的傷雖然已經好轉,可是卻留下了猙獰的痕跡,這些日子,牟聿從不讓她看他的傷口,如今一看,傷已經好了都是駭人的模樣,若是當時看了,她一定要急的哭出來。世上怎麼會有如此這麼狠毒的父親,難道牟聿跟她一樣,也是家裏撿來的嗎?外面雖有太陽,可畢竟已經是冬季,蒼伶下了牀,輕手輕腳的去穿了浴袍,又給牟聿拿了一件,走了過去,“嗯,你繼續盯着,有什麼情況及時回覆。”牟聿對着電話那頭說了一句。“小心着涼。”蒼伶踮起腳尖,將衣服披在了牟聿的身上。牟聿轉頭,手裏的電話已經掛斷。蒼伶好不容易體貼一回,他心裏欣慰得很。“吵醒你了?”他穿上浴袍,蒼伶主動的幫他繫着腰帶。“你的傷還要上點藥,碰上換季,別再惡化發炎了。”蒼伶的嘴脣微扁。“心疼了?”牟聿伸手摸摸她的臉蛋。女人的臉就像個撥了殼的雞蛋,比起嬰兒來不差多少,他總是愛用帶着繭子的手去蹭她。蒼伶沒有說話。“儲池去了北元市。沈家在十二年前就已經退出了商界,此後就徹底消失,再也沒有再出來活動過。”牟聿輕聲地說道。蒼伶大驚,“整個家族,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