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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實上,就個人而言,禪院甚爾並不覺得這項活動有趣,他之所以這麼投入的參與,完全是爲了讓天宮奏鄉開心。
畢竟這點嚇人的把戲,他早在很多很多年前就已經經歷過了無數次。
別看禪院甚爾現在被稱爲天與暴君,受無數人尊重。可在他年幼時,對於以咒術血脈爲第一傳承的禪院家來說,咒力匱乏的人,只是一條可有可無的家犬罷了。
不開玩笑的說,誰要是有他那樣的過去,別說不怕,恐怕還沒長大就已經被逼得崩潰,瘋了不知道多少次。
當然,禪院甚爾也不覺得自己現在有多正常,圈子裏的人稱他一句“瘋犬”,也不是沒有道理。
誰能想到,這條瘋犬有朝一日,也會爲了討心上人一笑,玩這麼幼稚的把戲呢。
這次重逢後,禪院甚爾明顯感受到,天宮奏鄉和過去截然不同的氣場,不僅是身體上的變化,更多是來源於他的心態。
過去,天宮奏鄉爲人雖然稱不得冷淡,也算不上熱情,但行爲處事,明顯是被規束在了某個模式裏。以他們在新加坡的第二次見面爲例,這人明明已經厭惡極了自己,卻強撐着不適感和他相處,甚至到最後,都要逼得他先出手決裂。
當時禪院甚爾是局中人,沒想過,也沒去想天宮奏鄉行爲背後的深意,但自從兩人分開後,二人每一幀相處都像印在了他的腦子裏一樣,被時時翻出來品味,而越是回憶,他就越發覺——天宮奏鄉,遠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率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