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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開的多少度?不熱?”他沉默了下,真情實感地問。
禪院甚也後他一步進來,合上大門,將圍巾和羽絨服掛在玄關:“最高,不熱。”
“這麼多年沒見,你還是一如既往地廢柴。”禪院甚爾說。
其實算下來,天宮奏鄉也有過一段這麼虛弱的時光,不,他或許比眼前的禪院甚也來得更羸弱,輕飄飄地,像是風一吹就會散架。同體質不同命,天宮奏鄉畏寒或者難受時,禪院甚爾除了心疼什麼都感受不到,但要是別人,例如禪院甚也,他腦子裏只剩下了滿滿的嫌棄之感。
禪院甚也好脾氣地笑笑,走在前面爲他帶路:“不是誰都像甚爾你這樣的。”他帶他來到小客廳,問,“想喝點什麼?”
禪院甚爾坐下,目光掃視着環境:“隨便。一個人住?”
“是啊。”禪院甚也從櫃子中取出杯子泡茶,“津美紀和惠跟他們媽媽一起住。”
禪院甚爾挑眉:“感情不好?”
“哪有。”禪院甚也彎着眉梢,“只是我一個人住更方便點,甚爾呢?還是一個人麼?”
提到這個,禪院甚爾頓時來了精神,反問:“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