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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也會有人做的比林亦揚更好,但那個人沒出現。只有林亦揚,恰到好處又同樣狼狽地出現,他們是那樣平等的慘烈,以至於後面即使再遇見更濃烈的酒,面對恰到好處的現在,也平淡如水,不過如此。
所以周依婧等不了,磨磨唧唧本就不是她的作風,她習慣風風火火,喜歡想一出是一出做一出,白天嘗試過老闆的方法,於她是隔岸觀花望梅止渴,真正站在林亦揚家客廳看到林亦揚打開門走進來,她才發覺,不夠的,真的不夠。等待挑開那些刺的時間太久了,她沒有那樣的耐心。
於是她用最簡單的直白的粗暴地方法,迎着那些刺上去,就算血淋淋也要一個答案。甚至她也已經做好了被扎一手血的準備,一次不行,那就兩次,三次。
她不怕,大小姐認定的人和事,從不輕易改變。
不過雖然不怕被扎一手血,周依婧還是怕疼的,屋子裏越來越沉默,那些刺已經快要把她的皮膚戳破,神經都不自覺緊張。
林亦揚撇開眼,終於開口,像審判官落下的錘:“我送你回家,太晚了。”
樹枝
臥室的沉默一直延續到了回去的路上,周圍的蟬鳴蛙叫汽笛聲都襯得那條路安靜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