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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後,牀單已然溼的不像話。
白鴿更是全身痠軟好比被人重新拆卸組裝,她完全沒力氣由謝遠抱着她洗漱完,再落回乾淨嶄新的軟牀上時,白鴿都還沒能緩過來。
而主要執行人謝遠就像沒事人一樣,看她的眼神,白鴿覺得人至少,還能來十次。
她又羞又怕將被子上拉徹底蓋住自己,嗓音就跟初次偷腥得逞的小貓咪一般,軟夾軟夾的,“謝遠,你就是個流氓~”
剛從情慾裏抽身,謝遠脖頸及腹肌上有鮮明的抓痕,那是女孩情到深處留在他身上的印記,這讓謝遠難得縈繞出種溫馴般的性感。
對她承認的光明正大,“對,我就是流氓。”
她羞於見人,他卻偏要看,將她的遮羞布半攏開抓住她一雙尚處迷醉的眼,笑的狹促又壞氣,“你就說,剛纔舒服不舒服?”
落地花瓣被水溼的不像話,昏黃的夜燈柔和親吻着它,影射出謝遠健康粉潤的脣,一點晶瑩殘在其間,看起來水光又瀲灩。
想起前不久那場意亂情迷,後知後臊,白鴿直想縮回錦被裏再不見人,他卻先她一步直直追上來精準咬住她的脣,聽到女孩悶悶的抗議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