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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她當他面說過的,就在小區裏,被一羣人圍着的時候說的。
那天她第一次見他哭,邊哭邊攥着她的手腕把她往懷裏拽,像復讀機一樣說對不起,任由她的耳光甩在他臉上脖子上,打得他滿臉是血。
不,不可能,她當時早就沒力氣了,他臉上的血不是她打的,那血是從他頭髮裏流出來的,如今回想起來他的褲子膝蓋處好像也破破爛爛的……
他摔了一跤吧,誰知道呢,四十歲正值壯年的警察竟然在自家小區裏摔了個頭破血流,笑死人了。
他這麼着急忙慌衝出來找她是因爲擔心她嗎?去他的吧,十分鐘前他還在沙發上悠然自得地抽菸,觀賞她失魂落魄的表情,而一個陌生女人正在她的浴室裏,用她的沐浴露洗骯髒的下體……
她當時站不穩摔了一跤,剛好帶倒了客廳電視櫃旁邊的一個花瓶,瓷片碎了一地,她爬起來繼續往外走,瓷片割破她的絲襪,劃爛她的腳,熱熱黏黏的血流得滿腳都是,踩在冰冷的地板上直打滑。
疼痛太他媽的爽了,爽得她牙根發顫。
電梯門開了,她走了進去,徐昭林急促的腳步聲被電梯門咚的一聲隔絕在外。
深夜的小區竟然還有閒得發慌的人在到處瞎晃,看到她一開始都沒什麼反應,可等視線落在她腳上的時候就一個個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