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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浪費公民寶貴的時間還如此理直氣壯,或許像徐警官這樣的公子哥不太適合當警察,無法體會咱們普通老百姓上班的辛苦,更無法理解人民公僕的含義。”
他這種陰陽怪氣的酸腐腔調並不能激怒徐昭林,噁心玩意兒他見得多了,徐昭林內心的焦灼並不來源於此,而是他明明知道這個爛透了的畜生和三樁命案脫不了干係,證詞顛三倒四改了又改,就是說不清楚9月10號教師節那天晚上他到底幹了什麼,即便如此破綻百出,他們還是沒證據抓他。
“周教授還真是貴人多忘事,一個禮拜前還說9月10號那天和學生聚餐後回了家,之後再沒出過門,今天又說聚餐後開車去海邊散心兜風,如果我們沒查那個路段的監控錄像,您是不是準備讓這事兒爛肚子裏啊?”
事兒,徐昭林身邊的小警察邊寫筆錄邊感嘆師傅不僅普通話越來越標準,連兒化音都進步了不少,婚是離了,可口音還沒變回來。
“徐警官啊我敬愛的徐警官,你們什麼時候找我的?九月底纔來找我的!九月十號的事情我怎麼記得清楚呢?再說了,人死在倉庫,又不是死在海邊!我去海邊散心犯了什麼罪呢?一次普通的海邊漫步,我有什麼必要記得那麼清楚呢?”
周政靠在椅背上,眉頭緊鎖,老鼠般細小的眼睛閃爍着神經質的光芒,不是憤怒,是興奮,興奮到顫慄,滿臉都是“人是我殺的,你能怎麼樣?”的囂張。
徐昭林嘴角掛着和善的笑容,時不時點點頭表示贊同,
等周政說完,口乾舌燥地抿一口新泡的龍井,徐昭林纔再次開口:
“周教授,您是哪裏人?”
他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把周政和他身邊的小警察都搞懵了,周政喝茶的動作頓了一下,不動聲色地放下紙杯,眉眼舒展,又換了副和善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