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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昭林唏噓地搖搖頭,癟着嘴嘖嘖兩聲,“只可惜啊,那案子到現在還懸着,再沒有新的被害人出現,兇手就這麼人間蒸發了。”
審訊室死一般的寂靜,沒人接徐昭林的話,他若有所思地垂眸看着自己左手的婚戒,看了一會兒,突然像想起來似的抬頭,
“誒?周教授,您好像是三年前從白銀來上海的吧?真是不巧啊,您說您走哪兒都能碰到這種糟心事,這是我們工作的失誤,抱歉抱歉。”
還是寂靜,徐昭林就像一個人在唱獨角戲,周政笑着聽他唱完,無奈地聳聳肩,委屈巴巴地嘆一口氣,
“唉……我本以爲徐警官不一樣,但現在看來也沒什麼不一樣,戴有色眼鏡看人,當然怎麼看怎麼黑嘍!我都有點兒同情您太太了,她只是不愛您罷了,不愛您,您給她金山銀山她也高興不起來啊!您啊,太高估女人了,母愛也是要挑人的,和不愛的人生出來的孩子,當然也不愛啦!我看徐警官職業病太嚴重嘍,搞得人心惶惶的,西北是貧瘠之地沒錯,但也沒誇張到專出天生冷血的反社會人格者吧?”
周政說得口乾舌燥,低頭抿一口茶,茶已經有些涼了,他不悅地皺皺眉,徐昭林看一眼站在門口的警衛,警衛心領神會,走過來端起周政的杯子出去,沒兩分鐘又回來了,手裏的紙杯冒着騰騰熱汽,
“唉……怎麼說呢,”周政抿一口熱茶,滿意地點點頭,“我和徐警官也打了挺長時間的交道,還是比較瞭解徐警官的,我相信徐警官不會閒來無事跟我們這種小屁民講故事,拉家常,”
他說着摘下眼鏡,眯起眼睛對着鏡片吹一口氣,邊用衣角擦眼鏡邊說:“懷疑誰是你們警察同志的權力,咱們小老百姓管不着,也沒資格管,但還是那句話,證據齊了,想抓誰抓誰,沒證據,就別浪費大家的時間,我周政沒什麼本事,但也不是任人欺凌的窩囊廢。”
徐昭林笑着點點頭,“周教授說得是,說實話我也不想跟您耗,我女兒還等着我回家幫她做手工作業呢!這個年紀,上有老下有小,可誰讓咱們是喫官家飯的呢?喫官家飯就得聽指揮,走流程嘛,您放心,等流程走完了,一分一秒都不會耽誤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