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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個人的家亂得像豬圈,推開門進去,苦澀的煙味嗆得她直咳嗽,茶几上菸灰缸裏塞滿菸頭,堆積如山的紙箱裏裝滿了卷宗,還有幾摞裝不下的就直接堆在地上,
客廳裏除了沙發,茶几和電視機,什麼都沒有,牆邊立了塊白板,上面隨意搭了塊黑布,露出一個角,密密麻麻全是藍色和紅色馬克筆字跡,和他這一身匪氣有些違和的是他的字很漂亮,龍飛鳳舞,瀟灑恣意,
“徐昭林我……”我還沒想好,
可他一如既往的不給她說話和思考的機會,抱起她就往臥室走,一片混沌的黑暗裏她都沒看清房間的全貌,只聽得到自己的心跳和他沉重的呼吸,聞到沾染在被子上的煙味,還有獨屬於他的味道,
黑夜裏他像張牙舞爪的野獸,毫不憐惜地用滾燙堅硬的利刃刺穿她的身體,她至今難以忘懷尖銳疼痛後令人恐懼的陌生感受,比初次的疼痛還要可怕,她沒能忍住尖叫出聲,刺激着他更加肆意激烈的衝撞,她求他輕一點,可這些話連同着她的骨架都被他撞碎,失去意識前她聽到他冷冰冰地像審問犯人那樣問她:“你願不願意和我在一起?”
這就是他的負責,把她掠奪到他的領地,成爲他固定的泄慾工具,然後在某一次出差回來時,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纏着她不放,
“你怎麼弄在裏面了?”
她還記得那個冬天的傍晚,她不曉得自己爲什麼對和寒冷有關的一切都記得那麼清楚,
那天夕陽有氣無力的,像被冷氣稀釋了一樣變得發白,透過沒來得及拉好的窗簾縫隙,灑在臥室牀上,連灰色的被角和她赤裸的腳腕都被染成了陰冷的白色,
她赤身裸體趴在牀上,望着腳腕上的紅繩發呆,耳邊還回蕩着紅繩上小鈴鐺激烈急促的撞擊聲和牀榻壓抑沉悶的搖晃聲,可現在臥室裏只有男人饜足後粗重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