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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教她做人吧,這脾氣到了哪兒都得喫虧。”
徐昭林笑了,“是嗎?不知道啊,反正我小時候不是這脾氣,很乖也很敏感,老是哭,倒是你媽,說你小時候是個活閻王,但我倒寧願我女兒是個活閻王,不慣着別人也不委屈自己,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不想要什麼,反而不會傷到身邊人。”
他說着看一眼店外燈火通明的航站樓大廳,“所以我看到你媽就不舒服。”
白雪抿一口咖啡,品一品,再抿一口,“徐昭林你挺閒的,有時間陪我聊天,案子不破了?還是破不了了?”
“移交了,不歸我們管了,誰讓某個沒有安全意識的蠢女人攪進來了呢?”
徐昭林聳聳肩表示無奈,“不過也好,老魏他們幾個拖後腿的不在,後面的事我自己做,去做一個警察真正該做的事。”
“悲壯的赴死感。”白雪把蓋子掀了,盯着紙杯裏黑色的漩渦,眼前卻是那一天,一樣的機場,一樣的一襲黑衣,殘陽如黏稠的鮮血灑遍他全身,好像天邊的血,地上的血,連她身上的血都是從他身體裏流出來的,
“什麼?”徐昭林不太確信地笑着向前探探身子,“你說什麼?”
“沒什麼,”白雪抬起頭來凝視着他的眼睛,半晌才緩緩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