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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應該娶的,也真正想娶的,是一個家裏家外一把抓的精明強幹的上海女人,超市今天什麼小菜打折,股票漲了多少,房價跌了嗎?這一年孩子的教育儲蓄攢了多少……她不行,真的不行,她能做的最有社會化特徵的事就只有生孩子,她和母兔,母倉鼠這種不是很高級的動物其實沒什麼區別。
說到在孩子身上投注精力,有些人真是精力充沛的可怕,比如現在朝她走來的這對父子,遠遠的就看到當爸的一巴掌呼在兒子後腦勺上,嘴裏罵了一句什麼,
那小男孩,八歲,還是九歲?總之不會超過十歲,揹着一個比他還大的書包,
哼,白雪叼着煙冷笑一聲,至於嗎?跟個豆芽菜似的,身子都沒長好呢,先被書包壓垮了,有些父母對“培養孩子”這件事的執着和瘋狂真是令人窒息。
而那小男孩大概也是被長年累月的壓迫逼急了,抬起頭倔強地瞪着他爸,和他爸一樣鋒利細長的眼型在同齡人裏面也是看起來不好惹的那一種,不過畢竟是孩子,臉上肉肉的有些嬰兒肥,而且五官有很溫和的部分,臉型吧,或者嘴型什麼的,說不好,反正沒他爸看起來兇,壓迫感也沒那麼強,這不,眼看着他爸居高臨下地俯視着他,他很快就慫了,一溜煙跑過來,氣沖沖推開門就進了蛋糕店。
他爸,四十幾歲吧,比徐昭林還老,比徐昭林看起來脾氣還要差,倒不是徐昭林那種一言不合就罵人的那種差,而是陰沉的,惡毒的那種差,你要真得罪他了他一定會憋着壞搞死你的那種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