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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瘋狂地要推開他,傷害他,割裂和他的關係,儘管如今在失憶的她看來事實正好相反。
“看你這麼可憐,”徐昭林看着白雪從沙發上爬起來,爬到沙發邊,越過沙發扶手爬到他身上,扶着他的膝蓋,跨坐在他腿上,
“安慰你一下吧。”白雪坐在徐昭林身上,摟着他的脖子俯視着他的眼睛,那裏是空的,黑洞洞的,沒有往日玩世不恭的笑,沒有直白的、侵略的慾望,也沒有恨意,什麼都沒有。
“不想要嗎?”她捧着他的臉,仔仔細細在他眼中尋覓,可那裏像井一樣,
她時常在回閃的記憶裏看到那口井,她拉着爸爸的手,又蹦又跳,因爲爸爸那一天對她特別特別的好,糖葫蘆,甜醅子,灰豆子,甜,甜,甜,都是甜的,他雖然還是不看她,但緊緊握着她的手,帶她到公園裏玩,陪她盪鞦韆,把她推得老高老高的,太高了,她有點害怕,攥着鐵鏈的小手汗津津的,但爸爸說沒關係,
“爸爸你看我厲不厲害!這麼高都沒摔下來!”她仰着小腦袋耀武揚威地跑到爸爸跟前跟他炫耀,可爸爸的臉僵僵的,脖子和身體也僵僵的,像被凍住了一樣俯視着她,
“雪兒乖,”他機械地摸她的頭髮,就摸了一下,猛地抱起她就衝到了很遠很遠的茂密的樹林裏,婆娑的樹影從她眼前掠過,然後她就看到了井,漆黑的,深不見底的井,井口很小,裏面沒有水只有枯黃漚爛的樹葉。
“你就該死。”這是爸爸對五歲的白雪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