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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不是最離譜的,更離譜的是事情都發展到這地步了,他還在她走之前跟她搞過一次,這不,一聽說她懷孕了,掐着日子算預產期,怎麼說都得明年六七月份吧,
結果呢?他賤兮兮地千里迢迢跑去蘭州接人,那女的肚子都四五個月大了。
呵,就這,徐昭林還把他一個人撂在白銀三天,和那腦子不正常的出軌女如膠似漆難捨難分。
所以故事發展到現在,這兩口子就跟小孩兒玩兒似的,你打疼我了!好!我也打你一下讓你嚐嚐滋味!你打我我打你,反正就是不離婚。
“悔恨……”徐昭林叼着煙,望着逐漸稀散的人羣,咀嚼着廖千渝說的悔恨二字,白雪說她後悔了,她讓他信她一次,忽閃的睫毛上盈滿淚珠,像吐着信子的響尾蛇,晃動尾巴發出銀鈴般清脆悅耳的聲音,誘惑他,讓他走進她的獵殺圈套。
皮帶上掛着警棍的保安第二次從他們眼前經過,揹着手,從那帽檐陰影下投來的目光絕對算不上友善,緊鎖的眉頭下渾濁的眼睛帶有一種木訥的兇狠,近乎本能地警惕、厭惡和排斥一切外來的人和事物,越是貧瘠之地,人的心也越是貧瘠、封閉、冷酷,
她的心也一樣,貧瘠得可怕,龜裂的口子像無底洞一樣,水澆灌上去,剎那間就被吸沒了,雖然次數不多,但總有那麼幾次,她帶着天真的表情趴在他胸口,說出來的話卻殘忍得令人髮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