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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沒怪你,你生病了,心情不好,人這輩子這麼長,怎麼會不犯錯呢。”他攏着她的腳,出神地望着她的泛着紅暈的腳尖在他胯間作亂,“聽話,別亂動,你剛流產。”
白雪的腳尖一頓,猛地抽回來,坐起身跨坐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臉,直勾勾盯着他棕色的眸子,“是因爲我流產嗎?”
他的眸子沒了炯炯的侵略的光,沒了遊刃有餘的直白的挑逗,沒了流淌翻湧的滾燙的愛慾,
“是啊,你身體還沒恢復好,不能做。”他機械地重複,像在背提前準備好的臺詞,以往神采矍鑠的眼睛黯淡得像蒙了一層霧,
“第二次了,”白雪捧着他的臉呢喃細語,“這是你第二次拒絕我,藉口,都是藉口,”她死咬着着咔咔顫抖的牙關,咬得滿嘴血腥才逼出最後那句話:“你不愛我了。”
“是嗎,”徐昭林仰頭茫然地看着她嘴角溢出的血珠,“可能吧,但是我要對你負責,我說過的,無論你做了什麼,我都要負責到底。”
“你去死吧。”白雪松了手,像被抽光了骨頭一樣癱軟着坐在他腿上,呆呆地望着窗外,白雪裹挾着冰雹像不要命似的往下砸,可還是點不亮漆黑的夜色,
“我真不該來,你就該死,還有那小雜種,你們都去死吧。”
白雪喃喃自語後跳下牀,穿好鞋襪就往門口走去,剛拉開一條門縫就被身後伸出的手猛地關上,砰的一聲巨響,裂縫的牆壁發出輕微的震動聲,像蝴蝶振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