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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麼看?”徐昭林叼着煙瞪着眼睛警告地剜他一眼,隨後面色稍緩,甕聲甕氣補一句,“還睡着。”說完一把把他推出去,自己也跟着出去,回頭望一眼牀上隆起的白色人形,小小的一團蜷在牀腳,被燙傷的手綁着兩圈繃帶,
她睡了整整一天一夜,他探了好幾次她的鼻息,還活着,他這樣想着稍稍安下心來,躡手躡腳地帶上門。
“你真看出來那醫生不正常啊,”廖千渝和徐昭林一起站在走廊盡頭抽菸,有些不敢肯定地看着徐昭林的側臉,“那你還把嫂子一個人扔給他?”
“當時就覺得那男的娘娘腔,像個太監似的,怎麼看怎麼煩,倒沒往那個方面想,”
徐昭林也沒心思抽菸了,把菸頭捻滅在鐵鏽斑駁的欄杆上,
“但昨天我看白雪受傷了,哪個正常男人拿刀子捅人?而且切口那麼幹淨,那麼深……一點猶豫都沒有。”
徐昭林眯着眼抬頭望一眼萬里無雲的藍天,昨天凌晨還又是冰雹又是雪的,今天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但這些都不是關鍵,最關鍵的是白雪的態度,”徐昭林轉頭看着廖千渝茫然的臉,
“你知道我和她一起坐飛機,從上海飛蘭州的時候她跟我說什麼嗎?她說白銀這邊的兇手是陽痿,沒辦法用身體插入,就只能用刀,用踐踏女性屍體的方式成全自己的自尊心。”
“這麼專業?”廖千渝雙目圓睜,聲音壓得極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