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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都是十年啊?”廖千渝困惑不解,“十年前肖羽二十三歲,上海交大本科畢業,後面碩博連讀也都是在上海,和這家人生活那麼多年都太太平平的,遠走高飛了突然想起來要殺人了?”
“這就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啊……”徐昭林心不在焉地望着手裏的幾張紙,姓肖的履歷比他臉都乾淨,除了來路不明,從小到大完全就是“別人家的孩子”,
“上海……”徐昭林見慣了全國高考生擠破了頭往上海考的不要命的勁頭,白雪也好肖羽也好,無非是這洪流中的兩滴水而已,
而且就白雪這豬腦子,說她當年頭懸梁錐刺股才考到上海的一所二本學校,她好意思說徐昭林都不好意思聽,就這,能跟人家肖羽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誒肖羽不會早就跟嫂子認識吧?”廖千渝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突然靈光一現,聲音都拔高了一大截,他往徐昭林跟前湊湊,言辭鑿鑿道:
“你看,我和肖羽同歲嘛,我們那會兒考到上海來的都有老鄉羣什麼的,不一定是同一個學校,也不一定是同一屆,只要是同一個省市就行,嫂子比我們小三歲,你想啊,她大一,我們大四,她是小學妹,我們是……”
廖千渝越說越起勁兒,抬頭看了徐昭林一眼,當即閉上嘴,僵着脖子站起來,退回到原來的位置
“肖羽三年前搬到蘭州,”
徐昭林把目光從廖千渝臉上收回來,再一次凝望肖羽那張標誌得足以被收藏在照相館最顯眼位置的證件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