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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老漢沒好氣道:“他要是沒拿老哥哥您當師父看,依您這矯情程度,都不知讓咱們死幾回了?老周哥哥、您、樊三兒,加上咱小春肆,咱們當年同在宮中當差,幹了數十年仍是幹那些最低賤的忙活兒、髒活兒,沒手段沒門路的,怎麼也蹭不到貴人身邊去……”
“春肆你淨說這些幹什麼?如今咱們都順利出宮,能有不一樣的活法……”
“是啊、是啊……都出宮了,能活得有滋味些,咱們四個六、七十歲的老傢伙還能聚在一起過活,無根浮萍有了落腳爲家的可能,全拜小路子……拜他路督公的安排和周全,京城居、大不易啊,若無他的照看,咱們老兄弟幾個病的病、廢的廢,豈能安居?還以爲天天擀餅皮、烙大餅擺攤,能賺足了給老周哥哥治病的醫藥錢啊?”
“話雖如此,但春肆啊,咱只是……”欲言又止,最後靜默下來,似有嘆息融入夜色。
牆外的這位所謂的“大貴客”沒再凝神去聽,怎麼來的就怎麼回去,在猶然沉睡的帝都城中踽踽獨行。
今夜的出宮走走近似“信馬由繮”,一開始毫無目的,但下意識的驅使令他雙腳有了方向,一走走到了當初安置師父以及幾位宮中老人的四合院落。
稱對方一聲“師父”……確實是他一廂情願。
十五歲那年,身爲小少侍的他藏在暗處目睹時已年逾四旬的魯清田殺人,殺人之技無比奇特,無須親自動手,而是絕對的“誘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