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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道本無情,失去怙恃的孩子何其多,而清泉谷中長年收養孤兒,她確實喜歡孩子,儘可以討來閤眼緣的幾個娃娃養在膝下,即使無血親之緣,她相信也能成爲一家人。
只是這一切的重中之重,都在他。
頰面熱度仍驚人,她徐徐吐出一口氣,一手貼着牀榻褥面摸索,指尖先是摸到疊放在枕邊的那件男款裘衣,跟着又摸到擱在上頭的一塊鐵牌。
暖裘是路望舒留下的,他遇暗殺後被放倒在她的酒窖裏,這件黑鴉鴉的軟毛裘衣是她親手替他解下,結果他離開時走得匆忙,根本忘了它。
至於這一面鐵牌就更誇張了!
怎麼說也是御賜之物,他把這方通行鐵牌丟給她後,像隨手給了她一件小玩意兒似,那一日他逕自離開酒坊,也沒要她交出鐵牌,到底是一時間忘記了呢?抑或對她有意的縱容?
而接下來,她又該怎麼做?
抱住那一團裘衣,她將臉蛋埋了進去,深深又深深地呼吸,嗅到的是清冽無端的氣味,絕非男性陽剛的氣息,亦非單純屬於女性的柔軟,是很純然的,就是屬於路望舒的氣味,這樣而已。
“欸欸,總要做點兒什麼啊……對你做點兒什麼……這樣纔對,你說是不?”她淡淡笑語說給自己聽,抱着他的暖裘、抓着那一方通行鐵牌再次倒臥。
窈窕的人兒在榻上胡亂滾着,櫻脣泄出笑意,雙腮上的紅已然暈開,染遍整張鵝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