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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酒量不錯,輕易沒醉過。都說喝不醉的人,要麼心裏有故事,要麼心裏有故人,真他媽的準。
一瓶下去,我只覺得肚子脹,並沒有多少感覺,我又開了一瓶。
這瓶稍烈,嗆着喉,像把火吞下去,燒得肚子又熱又辣。
一口又一口,不知喝到第幾口,大門突然被打開,皮鞋踩着瓷地板的細微的叭嗒叭嗒聲越來越近。
“你今晚不用去哄人?”我說着又灌一口。
“嗯。”沈軼南也從酒櫃裏抽出一瓶,磕開,不用杯。
我用瓶子碰了碰他的,繼續喝。
“那些東西,你從哪裏來的?”他的聲音涼淡中帶着一絲溫度。
我應該是聽錯了,畢竟喝了挺多。我打了個酒嗝回他:“你滿意就行。”其他別問,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
黑暗中,他的笑聲響起,因爲看不見,我不知他這是不屑還是滿意的笑,然後聽到他說:“文櫻,我好像,低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