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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緊了緊手裏的麥克風,連緩衝都不必,歌聲就從我的嘴裏唱出。
“塞外約,枕畔詩,心中也留多少醉。”
我不知對陸懷年來說,是不是傾出摯誠不會悔,我只知道,於我而言,是真的獻盡愛竟是哀,風中化成唏噓句。
陸懷年雙目注視着大屏幕,我也亦然。他和我,甚至沒有對視過一眼,可和聲部分,竟比從前更有默契。
他不會多想,我卻成了曲中人。
笑莫笑,悲莫悲(凝悲忍嘆),此刻我乘風遠去(無可奈)。
往日意,今日癡(從今癡淚),他朝兩忘煙水裏。
這首歌。之所以成經典,是因曲出自顧嘉輝而詞出自黃霑,兩人被稱輝黃,絕對是大師級的配置。
聽說那時候有人問黃霑,說他寫過那麼多的詞作,哪首最能代表俠骨柔情,他說《滄海一聲笑》是俠骨,《似是故人來》則哀而不怨,是柔情的詮釋。
這事傳到顧嘉輝耳裏後,他笑說一首《兩忘煙水裏》就既能俠骨,也可柔情,哪還用兩首。黃霑聽到他的回答,對他更爲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