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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玄手把手教她練習棍術,她會暗暗朝他的方向傾斜,還會在變換身法時不着痕跡地碰一碰他的手,有一次甚至直接軟着腰摔倒在他後背,朱脣“純屬意外”、恰到好處擦過他的側頸。
那次事後她還理直氣壯,振振有詞道:
“我們蛇族本來就不擅長體術,神君不知道嗎?哎呀,我真是笨手笨腳的,唐突神君了。要是覺得喫虧,神君不如也摔在我身上,討回這一遭?我反正是不介意的,嘿嘿。”
在失去她的五十年裏,他曾無數遍反芻過這些記憶,小小的水月鏡中,她一個恃寵而嬌的笑靨也能溫暖整個山巢。
那時他決計想不到,有朝一日這些記憶也會變得寒意刺骨。她不再對他笑,不再挖空心思接近他,那些無傷大雅的小手段全都用在了另一個人的身上。
這些年來,她在求偶上沒有一點長進,還是那麼傻乎乎地想着佔便宜,絲毫不知她能佔到別人的便宜,是因爲別人對她也早有心思——
如刀絞般的劇痛持續太久,一顆心纔會知道,什麼叫做千瘡百孔。
呂浮白收回視線,神色不動,平靜跨過門檻,走到花清淺旁邊。看似一切正常,二丫卻莫名覺得他身上傳來一股比她還要可怕千倍的戾氣,連忙離他遠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