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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故發生得太快,一時間鬥法的三人都愣在原地,只是神色各異,其中胡紫的神情最爲驚詫:“姑娘,你……”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我沒那麼好騙。”
花清淺開口道,她本來想踱步繞開呂浮白,看着胡紫的眼睛說出這番話,這樣比較有威懾力。但她一動,呂浮白也跟着動,似乎打定主意要把她護得密不透風,她只能把住他的肩膀,從他背後探出小半張臉,姿勢有些彆扭地說道:
“枉你搜集來當年我與鳳凰神君的種種細節,把你和宋觀山的故事一一對着往裏套,你以爲我聽了這些,就會什麼都不管不顧、一心偏幫你麼?”
還有一句話,她憋着沒說:胡紫心裏恨宋觀山,就以爲她也恨神君,恨到失去理智、多年之後仍不能釋懷,在相似的故事裏也一定要看他倒黴。可她不知道,花清淺真的不恨他。
“我的確同情你。但這點同情,還不至於讓我同天道作對。”花清淺看向狐貍驚慌失措的雙眼,複雜地搖了搖頭:
“狐貍糰子,你知不知道,弒神是會加速天罰的。”
所謂宋觀山要殺了公孫柘的理由,純粹就是胡扯。昨夜趁胡紫睡着,花清淺神魂離體,親自走了趟蔗縣,從昭山山腳下榕樹精的嘴裏得知了全部真相。
故事的前半段,與胡紫所述基本一致,然而從公孫狼族介入時,她的回憶就出現了偏差。
那棵榕樹精一邊咂摸着花清淺澆的水,一邊嘆氣道:“哎!那隻小狐貍啊,幼稚得很,山神大人給那狼女甘泉水是爲了救命,她卻認定山神移情別戀,一賭氣就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