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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獨沒有傅玄。
呂浮白知道她邀請哪些人喫過飯,他其實想問一問,爲何唯獨沒有傅玄。
她明明會那麼霸道地佔據他的懷抱,無師自通貼近他,撒嬌撒得沒大沒小,可與此同時,她又很少會邀請他去西谷。
那是她的地盤,他卻幾乎只在那次她生辰時受邀去過,見到那裏四處散落她朋友的痕跡,很多根鳥族的羽毛,很多點海族的水漬,很多位散仙的法器,唯獨唯獨,沒有他的。
他那時自問毫不動心,所以一點也不知道心裏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意從何而來,他本該風雨不動,可是那點酸意越來越疼,咬噬他心口,叫他不自覺一個個仔細觀察起與她來往的同輩。
一衆狐朋狗友被他瞧得惶惶然不可終日,但全場最惶然的其實是他,好在他神情足夠平靜,沒人察覺他內裏翻江倒海。
他坐在上位,一動不動仿似木雕泥塑,直到那隻西陸雜毛鳥對她告白。
——那是他第一次意識到,只要花清淺想,她是隨時可以離開他的。
如今世道不古,年輕妖族今天喜歡這個,明天喜歡那個,都是常有的事。她現在喜歡他,過一夜也完全可以接受別人求偶,親親熱熱同人生蛋。
到那時誰管鳳凰神君是哪條道上的神仙,拆人姻緣天打雷劈,他只能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