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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爲呂浮白時,他被她保證過,只喜歡他一個,因而還算有些安全感。
可他現在是傅玄。
雖然已經強行把人扣在了身邊,連玉京子也打發出去,但那種不被承認的焦躁與不安捲土重來,幾乎要吞噬他的神智。
之前花清淺與天法司佛子多說了一句話,他都要暗地裏確認那人未曾破戒,疑神疑鬼到如此地步,更別提趙刑西還是被她親口叫過夫君的。
他就是要她當着趙刑西的面承認,她對舊事再無眷戀,與別人再無可能,以後眼裏只裝得下一個鳳凰神君。
一席話頗像禍國妖妃,姿態懇求,甚至帶了些卑微的哽咽。花清淺迷迷糊糊地想起來,呂浮白好像也這麼懇求過她,可相同的話由不同的人來講,殺傷力也大有徑庭,譬如眼下,相比於旖旎之情,花清淺更多感受到的是不快。
她不能以單純求偶的視角看待傅玄,他是養了她半程、教導她功法的可靠前輩,是無數次救天下於水火的上古真神,他形象太崇高,太不適合做類似這樣爭寵的事情。
他應該永遠是高高在上、清冷如月的神佛,現在有了人慾,像是變得脆弱了許多,花清淺不想害他脆弱。
她說:“其實你不用說這些,趙刑西騙了我,我本就不會再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