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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宜生受易偉權情緒感染,這句話也是對自己說的。易偉權說,楊娣後來對我說了句誇獎的話。凌宜生說,誇你什麼?易偉權說,她說我是老實人,你說這句話是誇獎還是譏笑?凌宜生心想,像楊娣這樣的女人在那種情形下說出的話肯定是嘲笑易偉權了。易偉權又說,其實我並不是老實,我偷過別人的雞,搶過小孩子的錢,還會對一些笑過我的人進行報復,我應該是另一種男人的性格。
凌宜生看他確是有些醉了,這個男人說來說去就是在後悔那晚錯過的機會。凌宜生扶他去睡,自己也去睡,睡到半夜,易偉權起來嘔吐,把屋子弄得臭氣熏天,凌宜生不得不跟着起來把屋子打掃乾淨。易偉權歉意地說,真不好意思,你是客人,倒來照顧我。凌宜生說,醉酒傷身,我原來也經常這樣,有些事情該順其自然,不必鑽牛角尖。
倆人再睡不着,坐下來談話。凌宜生把自己的事情以及在農場的經過都訴說了一遍,只沒提和楊娣的親密關係。易偉權臉露敬佩之色,說你真了不起,像個傳奇人物,楊娣肯定喜歡的是你這一類的人。
當下倆人商量着逃出這個地區的步驟。
直至離開易偉權的家裏時,凌宜生才發現這個人竟然是個辦事能力很強的人。易偉權出去幾下,便替凌宜生弄來了一張假身份證以及邊防證,並把凌宜生要做的事做了一些安排。
凌宜生對他有些刮目相看,心想此人爲了楊娣消沉自己實在是可惜。弄到證件的當天傍晚,易偉權陪着他坐上了往縣裏的班車,在車上易偉權說,你應該去南方,廣東或者海南,一年之內最好不要回益州。凌宜生問,爲什麼?易偉權嚷道,難道在那裏你還有什麼留戀嗎,再說,益州也不適合你發展,太落後了。凌宜生道。你把我看得太高了,我倒想回到益州一趟,瞧瞧那個陷害我的人過得怎麼樣了。易偉權道,別沉不住氣,日子還長着呢,你現在回去有什麼用,兩袖清貧,一臉風塵。凌宜生憤憤不平地說,我不甘心啊。易偉權說,你還是想法弄點賺錢的路子,沒錢幹什麼事都行不通。凌宜生覺得有理,卻憂慮地說,做生意我外行的。易偉權說,看你不像個膽小的人,做生意只要膽大,沒有賺不到錢的。
車子慢慢悠悠地開到縣城時,天便大亮了。倆人只打了個盹,易偉權哈欠連天,對凌宜生道,我不能再陪你去了,以後你是死是活,都不關我的事了。凌宜生說,還是很感激你的,不知以後能不能再見上面了。易偉權哈哈笑了,說如果你發了財,設法通知一聲,我就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