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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衆人的鬨笑聲中,凌宜生抽開身趕緊逃開了。到池小衛家,凌宜生跟他說起這事,池小衛笑得要死,說你也這麼有趣,這個瘋子很難纏的,幸虧你擺脫了他。凌宜生說,我怎麼會知道的,這裏有這樣的人。並說出了辭工的事,池小衛說,明天陪他去車站坐車。
兩人在夜裏又喝了一回酒,聊到一兩點才各自去睡。
次日一早,池小衛的老婆做了一碗麪給凌宜生喫,還煮了三個雞蛋。凌宜生在這裏生活了兩個月,知道這是當地最高的一種待客禮節,不由感動的喉嚨有些哽咽,胡亂扒了幾口,那蛋卻只喫了一個,一想到要去南方的那個城市,心裏有點慌慌的,沒有底氣。
池小衛放了一條煙到凌宜生的包裏,說只是你這一走,天涯海角的,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再見上面了,就算能見面,也不知道是哪年了。凌宜生說,會的,我相信我們見面的時候不太會太。池小衛感嘆地說,我也很少有你這麼交心的朋友,想到你要去的地方,又有些替你擔心。凌宜生說,都是男人,何必牽腸掛肚的,我們都要各自保重。池小衛就笑了,說也是,這樣更讓你亂了心情。凌宜生堅定地說,以後我肯定會回來看你。
凌宜生真是這樣想的,以後一定要回來報答這個人對自己的恩情。出了縣城中心,不遠處就能看到火車站。那裏的人不多,這是一個小站,火車在這裏也只會停留五分鐘。等快走到一個賣瓜的草棚子前,凌宜生無意看了一眼草棚子的裏面,內見一個穿深色西裝的人坐在一張木條凳上,背對着自己在抽菸。凌宜生愣了一下,禁不住停下了腳步。
池小衛問,大哥,你怎麼不走了?
凌宜生看着正低頭抽菸的人,心裏掠過一陣不祥之感,他沒有把這種感覺說出來,又繼續向前走了幾步,慢慢接近草棚子。這時,那個坐在裏面抽菸的人轉過臉來。正如凌宜生所擔心的,那個人果然是杜式雄。
凌宜生尷尬地笑着,對池小衛說,我的老朋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