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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祝還真說:“是嗎?果真如此嗎?你這個古早的人上人就這麼厲害,站得這麼高,這麼可以爲所欲爲嗎?”
鬼花花:“當然。人上人可以爲所欲爲,人上人可以折磨別人,卻永遠都不會被別人折磨——因爲人上人掌控這一切。這就是人上人,人人都想要成爲的人上人。”
聽了,祝還真一針見血:“哀慼這個白丁不就正在折磨你嗎?”
此話一出,鬼花花眼底一黑,像個小朋友一樣將所有的神情都藏起來,也不說話了。
因爲他作爲當事人,他比誰都清楚。他用人上人的姿態弄出這一切,看人們互相廝殺到最後卻發現這只是一場人上人的耍人戲——來耍了哀慼,來折磨了哀慼。於是哀慼用死來耍他,來折磨他。
事發如此,或許,如果造出這座城門的主人,換做另一個人上人,反正不是哀慼視爲最珍貴的知己鬼花花就好了。
可偏偏,那個人,就是鬼花花。
他就站在中央門城的高臺上,一襲華衣,雙手叉腰仰天大笑,笑底下這個不折手段費了多少勁才走到他面前的人最搞笑——笑他把這場戲當真了。
又偏偏,他笑的,就是哀慼。
所以他慌了,肉眼可見地慌了,急忙從高臺跑下來,卻在途中聽見哀慼絕望的話:“我以爲我拼了命地走到這裏來,我終於能跟你真正地站在同一條水平線上,我們終於可以真正地減去唯一的不同,讓你讓我都不再有身份上的顧忌。可是,鬼花花,你竟如此不懂我,還如此戲耍我,讓我努力後得到的唯一一樣東西就是——你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