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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他,這下你信了嗎。
弗妄想,起心動念皆是因,當下所受皆是果。正是因爲確如她所說,自己並不信她,所以喜山不得不自證,不得不挖出這塊在無數次謠言面前都未曾吐露過哪怕一句的舊事,只爲此刻證明給他看。
不知何時,喜山已經把臉轉了過來,正巧笑嫣然地看着他笑,但是弗妄並沒有注意到。
他在想喜山說的話。
“老早就聽聞你從天竺取得真經,周遊列國傳道,那時我在西域,他們說我瘋了,怕我怠慢了貴客,這才把我關入棺木,活埋地底。後來我找遍史料,也沒見我和親那段時間有哪個國家的大臣拜訪西域,那天他們見的……不會是你吧?”
她言笑晏晏,不知何時已經靠近了,彎身站在弗妄近前,這麼近的距離,已然超出了警戒的範圍,但弗妄卻沒有運起功法,或將她喝退。
她拿起了弗妄手上的佛珠,耐心觀看,細細把玩:“都說你宅心仁厚,慈悲爲懷,廣傳佛經是爲救濟蒼生,那你爲什麼不來渡我呀?我在棺木裏推門時,你沒有來渡我,爲了西域十年間不再來犯,我被至親送往西域,你沒有來渡我,卻在我爲華山抗下罵名時,叫你一而再再二三嫌惡我,懷疑我,推開我,不惜殺死我而後快。世人都說你取得真經,看破紅塵,洞悉一切苦……”
她煽動着蝴蝶一樣的睫毛,天真、狡黠而嫵媚,突然間變得相當危險:“那我問你,我做錯了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