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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耳垂被人含住,胸口的僧衣也敞開,越來越灼熱,直到額頭落下一滴汗,黏膩着向下滑落,從額頭到鼻尖,再到嘴脣,突然被世上最軟的東西覆住。
弗妄手上發緊,他想推開喜山,然而她修煉百年的功法劇烈運轉,弗妄被她控制,呼吸亂了。
他聽到喜山說,“別推開我呀……”
“你會喜歡的。”
弗妄聽到了有什麼碎裂的聲音。
他想起他來到西域傳道,王室暗流湧動,大皇子問二皇子,聽聞你的和親妻子和禪師出身同國,她現在人在何處,二皇子說她突發隱疾,這纔不能前來。
弗妄不問朝中之事,只當是過耳的風,卻不見深深的地底,彼時還是少女的她一心想要回到家鄉,一遍、一遍抓着棺木,直到精疲力竭、五指血肉模糊,直到新的血跡反覆覆蓋舊的血跡,直到她再也發不出聲音。
彷彿墜入了滾燙的漩渦當中,在飄搖不定的不安當中,弗妄只能用力抓着點什麼,最終緊緊握住了喜山不盈一握的腰肢,而喜山得償所願,順勢纏上弗妄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