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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說了兩遍,表情是從驚訝到失望,而後變成了真正的懇切,他手上的力道愈發重了一些,幾乎是一字一頓,“沒有兒女也好,就只有我們兩個。”
“就只有我們兩個”幾個字,說完以後重複了一遍,從真正意義上的“只有兩人”,到字面意義上的“只有兩人”,咬字極重,重到喜山心口一顫。
他在等她說好,喜山知道。
眼神灼灼,容不得半分的猶豫和欺瞞,喜山也知道。
一直以來,她苦苦尋覓機會欲要復活徐鶴一,等待的不就是這樣的時刻嗎?
她覺得自己應該在此刻說“好”,所以她點了點頭。
像是鬆了口氣一樣,徐鶴一的面容突然之間輕鬆了下來,莫名有了一些笑意。
他起身,本來就離得極近,把喜山抱了起來。
喜山被他抱到空中,被他抱着往前走,幾步後緩緩放置在了牀鋪之上。
他們羈絆至深,難以分離,徐鶴一一直知道。只不過長眠甦醒,時隔百年,發生了這麼多變化,他到底有些茫然失措,不自覺生出一些不確定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