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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會?你知不知道我現在過的什麼日子?別的男人要麼從軍,要麼科考,要麼就是出膀子力氣,總是有活路的,只有我,只有我活得這麼窩囊!”
“我、我現在,就因爲這張臉,處處受着限制,去參軍別人怕我起義,參加科考也未必能獲得任用,我到哪兒人家都躲着我,生怕我跟那個薛塵一樣,是個嗜血好殺的角色。”
花祝年知道時憐很難受,可她還是弱弱地解釋道:“那個,薛塵,他不是嗜血好殺。那些人,都該殺,他只是做了應該做的事。”
時憐突然哭得比之前還要大聲:“現在是在說他的事兒嗎?我是在說我自己!你到底懂不懂啊?你看看你這個小老太,都怪你,天天想着幫他正名,那他要是沒殺錯的話,我現在至於被這樣壓制嗎?”
“肯定是他做得不對,我才被壓制得這麼狠啊。僅僅是容貌跟他相像,就要從小被藥湯灌廢,這還不能說明什麼嗎?”
花祝年忽然沉默了。
因爲,她覺得時憐說得有道理。本書由LK團隊爲您獨家整理
就算薛塵當初做得再對,也是不可以被認定對的。
“經年累月的一口口湯藥灌下去,我成了一個比廢人還不如的人!我就只能給你睡,再沒有別的出路了。我就是個出來賣的,我還有什麼本事呢?天地之大,竟然沒有我的容身之地。”
“爲什麼,我要過這樣的人生?我就,只能如此嗎?爲什麼我要這麼廢,爲什麼我要長一張跟他相像的臉?爲什麼我這麼痛苦,被人睡也這樣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