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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計較的話,姜十三還真是欠她的。
宋詩白、沈鈞、明說緊跟姜十三的腳步。
明家地牢內。
一道身姿縹緲的白衣男子雙袖上挽,白皙修長的雙手帶着薄如蟬翼的蠶絲手套,正低頭斂眉,認真嚴肅的擺弄着什麼。那男子雖已到了不惑之年,但面容卻依舊俊朗。許是長在南方,江南的潮溼溫潤,經年累積浸透在了他的骨子裏,舉手投足之間皆帶着淡淡的雋永。當然,如果忽略那男子手下血肉模糊的屍體的話,那這男子絕對是一位純良無公害的江南美人。
明善做完自己喜歡的‘實驗’後,心情愉悅的剝下手上的蠶絲手套,而後朝着一旁觀看的美人獻上一吻。
美人陳見素嫌棄的擦了擦臉上被明善親吻的地方,眉頭緊皺的彷彿可以夾死一隻蒼蠅。
而作爲客人的南朝國師沈瑜先是觀摩了明善剝人皮,種毒蠱,又看完了兩人‘膩歪’之後,他終於有點繃不住了。
他不明白,爲什麼來談事情不在正廳、庭院或書房裏說,卻非要在這個陰暗潮溼還難聞的地牢裏交流!你們凡人真是腦子有病。比起你倆,姜槐簡直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怪不得姜槐要滅了明家,換他他也滅。
真是倆神經病,怪不得能把自己國家霍霍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