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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宋詩白呆在不遠處的茶館聽曲,從黃昏等到了黑夜,直到看見易容過後的朱樊從季慈堂出來後,左手拍下幾枚銅板,趕緊起身跟了上去。
朱樊裝作伙伕的模樣,一路從寬闊的大道步行了半個時辰走到了偏僻的小道,最後有拐了個彎到了住着幾十多人的破寺廟。
寺廟裏的人看起來也不像乞丐,倒像是沒錢租房子、從鄉下來城裏打工的農夫。他們圍着一口大鐵鍋,端着缺口的陶碗,呲溜着碗中的野菜麪條。
朱樊也湊了過去,端了兩碗,並將其中一碗放在了暗處某個方向。
宋詩白知道自己被發現了,便沒有繼續隱藏。她默默地從稻草堆後面出來後,端起碗筷,走到朱樊身旁,學着對方的樣子蹲了下來,語氣平淡道:“在下宋詩白。”
在聽到對方名諱之後,他便放棄了跟對方扯皮的想法。首先,宋詩白是百曉堂的人。其次,她與明家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愛恨情仇。
朱樊吞完口中的食物之後,方纔淡淡道:“如雷貫耳。宋小姐來找我,是來救我還是來殺我的?”
宋詩白仔細品了品‘如雷貫耳’這四字,深深覺得危險真是多如牛毛。她想了幾秒,回道“都不是,我是來上訴的。前幾日我被奸人陷害險些喪命,陳刺史身爲父母官,理應調查,但他卻一直沒有實際行動。家族長輩對我也並不看重,對於陳刺史的行爲未覺得有半分不對。既然如此,我便要爲自己討回公道。還望朱大人替小女伸冤。”
聽起來像私仇。
朱樊詫異的偏頭看了對方一眼,從她平淡的情緒感受不到任何伸冤的氣息。於是,忍不住吐槽道:“你真是爲自己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