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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壁两边列满了各色令人惊惧的刑具,谢晏闲步走着,直到看到放在炭火中烧的通红的铁具,方才满意的伸手拿了过去,平静的说道:“你只需告诉我明家的目的是什么,本官便可放你离开,并保你平安。”
架在刑具上的犯人似一个残破的陶器,身体各处都在渗血。听到谢晏的话,他连给个反应的气力都没有,只能无声的沉默下去。
明家暗卫的嘴不是一般的难撬开。
谢晏知道自己的刑罚毫无用处,却还是将烫的通红的铁块放在了犯人的身上,淡淡道:“我知道你们这种人,什么都不怕。既不怕死,也不怕折磨。每个月领的月俸应该比我们这些官员都要多出十几倍不止。但你也知道,你拥有这么多钱没有任何用处,你要拿这些钱做什么呢?像寻常人家一样买个院子?成亲生子?可你已经深陷地狱,怎么爬也不爬起来。你像条狗一样十年如一日的为明家卖命,被明家折磨。而后又反过来欺负比你弱小的人。这种日子你还没有过够吗?”
诗白说过,对付这些人,这种话术最有用。这些人在明家那种压抑的环境下,精神早就接近疯魔了。
犯人的惨叫声越发大了,似乎像是发泄似的。
手中的刑具随意丢到了铜制方格里,谢晏抚着自己的长袖避免火星灼烧,颇有耐心的等对方开口。然而,过了许久,对方依然没有开口的打算。
谢晏没有时间继续陪他耗下去,想了想,便姿态闲适的走了出去。脚刚踏出房门时,犯人忽然轻轻的低喃道:“你根本不懂!”
声音太轻了,谢晏根本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但用脚指头猜也能猜到对方想说什么。
无非想反驳他的话,为自己过去的存在找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