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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沒有作死的話,昨晚便將此事詢問清楚了。
一盞茶功夫後,崔稷精神萎靡的向宋詩白行禮,視線不經意間掃了靈娘一眼。
那書生不似以往的儒雅與穩重,現在更多是憔悴和絕望。大抵是自身的祕密暴露之後,深感報仇無望。
宋詩白眸光復雜的打量他一眼,故意嘆息道:“瘦了。”
崔稷沒有抬頭,輕聲道:“多謝樓主關心。”
“聽靈娘說,只有我在時,你纔會說出那些祕密?”宋詩白示意對方坐下,故意含糊不清的問道。
崔稷身體微動,依舊沒有抬頭,氣息微弱的回道:“是。”
宋詩白支着下巴,擺出漫不經心的姿態,道:“說罷。”
“在此之前,崔稷希望樓主答應我一件事。”崔稷低聲道。
“只有進了京都,找到那個人,你才能做你想做的事吧?所以,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宋詩白低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