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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爵先生?”巴斯克又說,“我去看看。我去告訴他割風先生來了。”
“不,不要告訴他是我,告訴他有人要求和他個別談話,不用說出姓名。”
“啊!”巴斯克說。
“我要使他感到出其不意。”
巴斯克又“啊”了一下。第二個“啊”是他對第一個“啊”的解釋。
於是他走了出去。
冉阿讓獨自留在客廳裏。
這個客廳,我們剛纔說過,還是亂七八糟的。仔細去聽時好象還能隱約聽到婚禮的喧譁聲。地板上有各種各樣的從花環和頭上掉下來的花朵。燃燒到頭的蠟燭在水晶吊燈上增添了蠟制的鐘乳石。沒有一件木器擺在原來的地方。在幾個角落裏,三四把靠近的椅子圍成一圈,好象有人還在繼續談天。總的情況看起來還是歡樂的。已過去了的節日,還留下了某種美感。這些都曾是快樂的。在拖亂了的椅子上,在開始枯萎的花朵中,在熄了的燈光下,大家曾想到過歡樂。繼吊燈的光輝之後太陽興高采烈地進入客廳。
幾分鐘過去了。冉阿讓沒有動,仍呆在巴斯克離去時的地方。他臉色慘白。他的眼睛因失眠陷進眼眶,幾乎看不見了。他的黑色服裝現出穿了過夜的皺紋,手肘處沾着呢子和墊單磨擦後起的白色絨毛。冉阿讓望着腳邊地板上太陽畫出來的窗框。
門口發出了聲音,他便抬頭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