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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冉阿讓下樓,在街上走了兩三步後,在一塊界石上坐了下來。六月五日至六日的那天晚上,伽弗洛什就是看到他坐在這塊石塊上沉思的;他在這兒待了幾分鐘,又上樓去了。這是鐘擺最後的搖晃。第二天他沒出房門。第三天,他沒下牀。
他的門房,替他做簡單的飯菜,一點蔬菜或幾個土豆加點豬油,她看看棕色的陶土盤叫道:“怎麼您昨天沒有喫東西,可憐的好人!”
“喫了。”冉阿讓回答。
“碟子是滿的。”
“您看那水罐,它空了。”
“這說明您只喝了水,這並不等於喫了飯。”
冉阿讓說:“我要是隻想喝水呢?”
“這叫做口渴,如果不同時進餐,這就叫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