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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葉觀瀾還有自己的隱憂。
近年來,塞外韃靼勢頭漸盛,西北邊防重地軍事喫緊。移防調兵不光是武將的分內之責,同時也需要大量的文吏書手負責軍令抄送、謄錄等事宜。
依照規矩,一些通過了鄉試,但在京考中成績不佳的舉子,通常會被安排進所在縣衙的六房任職。從前世的經歷來看,昭淳十二年以後的僉派大多都朝西北都司傾斜。
那些被放在文吏位置上的舉子,是最有可能接觸到軍報的人。
聯想到灃城之役中泄露在外的佈防圖,葉觀瀾愈發覺得這件事背後,還藏着一團更大的疑雲。
“官吏守牧爲君子重器,豈容擅權者隨意染指。”他擲地有聲,“此事要查,且得一查到底,斷不可令文士寒心、儒道蒙羞。”
公子側顏如玉,聲調也好似落在磚地上的雨腳,打眼望去清凌凌的,不知是月落人間,還是融浸了月色的一眼泉,乾淨得讓人無法移目,又唯恐貪看也是一種褻瀆。
陸依山不自覺伸出手,將觸未觸之際忽感遲疑。光從側面照在葉觀瀾的身上,呈現一種靜謐而聖潔的美,他情之所至,又不忍破壞。
正當這時,葉觀瀾毫無徵兆地回過頭,於是結着薄繭的指尖剛好點在他脣上。
這杳杳一觸,兩人都似怔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