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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留葉觀瀾一人在屏風後,脣線稍稍緊抿。
這當然是門苦差事。
不得不承認,齊耕秋深諳急流勇退那一套。這些天陸依山“查舊賬”,除了掌握岑知府貪贓枉法的實證外,最大的收穫便是起底了婺源等地士子指控鄉試不公的訴狀,零零總總加起來,少則也有千份之多,皆被以各種理由壓下不提。
照大梁刑律,這些狀子遞到巡按御史處,便該轉呈翰林院決斷。整整千份陳情狀,就這麼不了了之,用一句查無實證來搪塞顯然不合適。
齊耕秋知道這件事在昭淳帝心頭落下了疑影兒,索性藏鋒斂鍔,連會試命題都避開。一來爲打消外界猜疑,二來......
葉觀瀾手持扇,目光隨扇骨的反光緩緩遊走:二來,春闈考題就僅限皇帝與丞相知曉。一旦像上輩子那樣發生泄題之事,甚至不必誰來檢舉,父親首當其衝便要淪爲懷疑對象。
光至扇柄末梢,泯成一線寒芒,轉瞬即逝。
葉觀瀾在那一瞬裏窺見了喋血的惡意。
門簾輕動,微凜的早風簌簌飄進屋來,脂粉濃香襲得人鼻翼生癢,一個女聲嚦嚦婉轉地叫着歡喜:“好你個負心鬼,昨晚的酒喝痛快了,晨起就不見了人影,叫奴家好找。”
歡喜聞聲色變,鵪鶉似的縮起腦袋,躲到葉觀瀾身後,“公子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