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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頭隨着筋脈賁張,顯露出了猙獰的兇相。它開始反擊,撲咬、撕扯,將獵物囚禁在股掌間,反覆地重碾,肆意地搓揉。海棠花適才怒盛得有多矜傲,此刻顫得就有多可憐。
葉觀瀾抵在了邊沿,他什麼也抓不住,狼毫滾到地上。他在汗淚交織的間隙回眸,視線所及,花事重疊,花事蔓延,最後的陰鬱也被無邊旖旎驅散。
葉觀瀾啞聲笑了。
他知道,陸崛殊的離去,對陸依山而言是一場漫長的潮溼。寒意會滲進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變得無孔不入。之後陸依山每一次回憶起黑水塞的那個大雪天,都將忍受砭骨的寒涼。
肉體凡胎,這樣下去是會病的。
儘管陸依山從未言及,可當葉觀瀾不知第多少次被枕邊人夢中的囈語驚醒時,他都深深憂懼,唯恐阿山的噩夢裏從此又多了一重無法醒來的理由。
葉觀瀾想過很多辦法,但全部無疾而終。直到他意識到,他們之間其實無需多餘的安慰,在情潮與愛意交織最猛烈的那一刻,燥熱,呻吟,溼汗,甚至濺射出來的慾念,這些都足夠將絕望燙化。
所以。
那就放縱吧。
浪潮一層層堆疊,將葉觀瀾推高到瀕死的極致,又被陸依山撈了回來。他漲得意識昏沉,口齒也被攪和得含糊不清,然而陸依山仍舊從那些零碎的字眼中拼湊出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