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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激烈地扭動掙扎,雙手在案臺上一通亂摸,隨着掌上劇痛忽然觸到一抹涼意。
那山匪正要去撫立夏的臉,立夏大喊着:“走開!”,他作勢要把她攬腰抱起,笑得比醉酒人吐出的穢物還要噁心。
手掌已在她腿上打轉,將伸向她膝彎的瞬間,阿蘭猛地執起尖刀往他腰上一刺。
山匪頓時凝滯,生理性地想捂向疼痛傷處,暴怒的嘶吼尚來不及發出,阿蘭幾乎使盡所有力氣拔刀,狠狠再刺向腰腹。
阿蘭腦中完全空白,手上慣性使然地剁魚碎肉。
麻木地拔刀,呆滯地再刺。
拔刀、再刺。
拔、刺。
立夏緊繃的神經在斷裂邊緣搖搖欲墜,鮮血濺了她滿臉滿身,像點硃砂不慎打翻的染料,將泥濘滲透得糜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