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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口臆斷,無憑無據。”
“那倘若我說,其實此地並非九尾幻境,而在你不周山的禁地。”洛餚指尖輕敲着地磚,“禁地內關了個九尾,你覺得寒昭當真能從中擇得一乾二淨嗎?”
段川默然不語半晌,才說:“那魂魄?”
“本君與洛餚遊歷時偶入幻境,發覺其中有被困生魂,調查之下方知是九尾所爲,確有其事。不過我們曾與她在幻境中見過一面,她願以困囿的生魂作爲交換,託我們前去地府尋一位故人。”那支木簪在沈珺手中,被冷膚襯得分明,“這便是那位故人。”
“九尾狡詐成性,她的話可不能信。”段川這般說着,卻也不再撫弄停雲,洛餚糾正道:“不是不能信,是不能全信,九尾城府甚深,卻也不代表她此言無真。”
他們沒挑明九尾奪生人因果,九尾的闡述自然也規避了此事。而那一、二重幻境的些許相悖,一爲“殺意”、二爲“誘導”,其實佐證了九尾部分所言,至少關於寒昭要她封存聽風寨應當是真事,因爲兩重幻境完全是出於截然不同的心理。
九尾是矛盾的,她既不期望擷月盞現世暴露她的計謀,可妖物無魂魄,她又只得寄希望於有人破解幻境,對世事疾苦抱惻隱之心,入地府尋立夏,故而斬殺所有進入幻境之人並非源於她的本願。
但她剛纔那番說辭不僅有所隱瞞,並且漏洞百出:既然是與寒昭的交易,必定是有來有往,寒昭又承諾了九尾什麼?她修爲怎會近乎油盡燈枯,又爲何身在不周山結界禁地中?
這些疑問只在洛餚腦海裏翻湧,他向二人道:“寒昭不可能告知九尾錢款往來一事,這必定是她的揣測...或者她曾發現了什麼,也許是某位土匪的遺言、也許是賬薄一類。”
像九尾這般深謀遠慮,如此把柄定會牢牢掌控在手中,否則當年或許就已被寒昭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