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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聽起來傻乎乎的,誰知青竹偏了偏腦袋說:“許仙?”
總之不知道什麼緣故,分明十分抗拒的洛餚和小白都默認了青竹的叫法,以至於直到青竹的一時興起的趣味過去,他們仍然會喚他“小白”。
小白指間魚草一收一放地逗那條鯉魚,好似全然不聞武叔憤極的怒吼。
這人瞧起來人畜無害,其實青竹那些壞點子小把戲全是由他教唆,洛餚對此心知肚明。他們仨的相處通常是小白暗中使喚青竹搗亂,洛餚則負責給被罵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青竹背黑鍋,主要原因是他身手矯健,文叔武叔齊上陣都逮不到他,而作爲報嘗——
作爲報嘗,小白會用他那張“乖乖牌”的臉,敲開張嬸的房門,握着她的手說:“嬸嬸,我們想到山腰處去玩,日落之前肯定會回來的,我保證把他們倆看好。”
由此,便可以換來一日珍貴的“放風”時間,在抱犢山任意犄角旮旯探險。
“今天我們去哪裏?”青竹伸手在鯉魚光滑的鱗片上摸了一把,鯉魚一個甩尾,濺起的水花潑了他滿臉。
溼噠噠的碎髮黏在額頭,水珠順着皮膚滑下鬢角,模樣好不狼狽。
青竹有些氣悶地努起嘴,但回眸見阿餚和小白都翹起脣尖,又莫名不生氣了,自己都忍不住笑出聲來,抬臂將面龐的水蹭在衣服上。
“我在山中修煉時,曾聽說千仞陡崖那面的山縫巖隙中有一個洞,洞裏面有...”青竹擺出個神叨叨的表情,壓低聲音強裝陰森:“一口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