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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的預想,那裏至多是寬敞,但也應仍是處於山體內部,不會如此明亮。
他一時少年氣性上湧,也顧不上什麼埋伏不埋伏,心忖若是修道者根本不必使陰招就能將他們三個小孩一鍋端了,足下速度幾乎稱得上是飛奔,將小白的制止聲遙遙甩在身後。
耳邊只能聽見自己砰砰作響的心跳,刺目的亮光宛若火焰在眼前炸開,填滿整個眼眶。
等到小白前胸貼後背地將他撲倒在地,慣性已使兩人摩擦着地面滑出數尺,全然沐浴在天光與冷風之中。
小白喘着氣說:“洛餚!你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
洛餚摔得膝蓋手肘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反手摸了摸小白,見他只是衣服蹭髒了些,沒破皮沒流血的,才抬頭一望,眼前不到五步就是懸崖絕壁。
他翻身仰面朝天,劇烈運動讓筋脈舒張,涼意無阻地鑽進毛孔,胸脯一下、一下地起伏着。
半晌突如其來地發笑,說:“原來剛剛差點摔死了。”
他在那一瞬有種古怪的聯想,如果懸崖夠深、風速夠大,人墜下去的時候會不會像一片葉子,揹負無盡的長空,被亂流擠壓成薄薄的訣別詞。
文叔說其實他不適合修鬼道,因爲他對死亡缺乏敬畏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