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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
青竹自然是最歡喜的那個,當即一蹦五尺高,拉着兩人在槐樹下來了個“槐樹三結義”,三根筷爲香、三盞茶作釀,脆生生地說“不求同年同月同日、但求同年同月同日——”
小白趕在青竹言盡此語時捂住他的口,說:“你是妖物,妖壽漫長,斷不可與凡人相媲。”
青竹神色莫名有些黯然,似乎對長生不甚滿意似的,不過也沒多說什麼,只依言頷首。
終來三人也未曾語盡同日赴死的誓言,互訴一番願爲彼此兩肋插刀之說、永遠爲彼此赴湯蹈火便算禮成。
而“永遠”並非或許不存在的時間的長度,“永遠”是這一剎那無二心的程度副詞。
相處久了之後,洛餚才明悟原來“嘴壞”和“臉臭”一樣,是小白骨子裏佔據半壁江山的一部分,小白一開始選擇不搭理他,暗自觀察,已然是十分喜歡他這個朋友的表現了。
但同時也漸漸覺得有隔天塹,就如同初見時的無名牴觸,小白與他實在是截然不同。
十歲那年,文叔在修行之始就問了他們相同的問題:修習是爲證道,若天將降大任於爾,爾等能以何道論乾坤?
小白俯首長叩,言:“願以己之脊樑作劍,斬世間邪險禍惡;願以己之血肉入藥,解塵寰悲離愁苦;願以己之皮囊鑄舟,渡天地芸芸衆生。縱有千錘百煉,吾亦決然往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