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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頓了頓,答:“包辦婚姻不可取。”
隔些天小白以反對童養媳爲由放走了那條菜花蛇,知情後的青竹几欲將牙關咬碎,狠聲一字一頓道:“沈珺,我恨你。”
在旁看戲的洛餚險些被沒嚼完的紅燒肉嗆岔氣,他看見小白一張臉黑得堪比鍋底,連文叔都趕忙打圓場道:“青竹,‘恨’字太過言重。”
他覺得小白着實被那個字眼傷到了,周身冷冽足以凍冰三尺,“嗆啷”一聲便已拔劍出鞘,雙眸盯着劍刃寒芒一瞬不移。
“等等等等。”他慌忙丟下碗筷,兩手扣住小白腕間,“什麼恨不恨的,喜歡你還來不及呢。”一邊側臉對青竹道:“再把那條菜花蛇追回來不就好了?”期間還不忘擠眉弄眼地給青竹使眼色:快走,再不走就變成蛇湯了!
可惜青竹這廝向來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撞南牆不死心,執拗地杵在原地跟個槍桿子似的,倒是小白沉默片刻,將劍收入鞘中,轉身走了。
洛餚回身擦了下嘴,不疾不徐地跟在小白身後,那形影白衣負劍,大步邁得頭也不回,似誓要兩腳踢翻塵世界,一肩挑盡古今愁。而他的尾隨卻如飯後消食,悠閒伸了個懶腰,然後比劃着齊腰的荊棘長高多少。夕陽拉長了他們的影子,灰色戳進原野裏,瘋長出一整個星河皎潔的夜。
他還以爲小白會離開很遠,停下時發現小白也不過是在圍繞着堂屋圍垸兜圈子。
他轉了轉足筋,提高音量問小白:“你走得腿不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