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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還有獨屬於自身的領悟,都說劍如骨,他手裏連柄桃花木劍都堅不可摧,奈何眼下是與刀體無形的火刃交鋒,多有受制,頗爲棘手。
劍鋒斬斷襲至眼前的烈焰,劍光颯沓,幾根銀針雨絲落了下來,掠過薄而鋒利的刃身,被灼熱蒸成輕煙,嫋嫋升騰。
再一刃撼動蒼穹的劇顫之下,虺蚺以身抵擋,鱗甲迸發出類似金石摩擦之聲,小白劍勢迴旋,趁此刺其兩肋,劍意攜卷疾風,破開煙霧迷障,出時白刃,收時紅刃,可濃煙很快彌合,不知傷到“他”何處。
小白卻心覺蹊蹺,愈發惴惴不安,暗道“他”矯捷非常,怎麼此招傷他如此輕易,不由抿了抿脣,嘬脣作哨,問青竹情況如何。
遲遲未得回應,不安的感受更上一層,愈演愈烈,當即縱身入火海,奔向先前商榷的星象方位,入目景象讓他心絃一緊,又一鬆。
失力伏地的是青竹無疑,後頸被扼出一道淤血發黑的痕。他小心托起青竹頭顱,只覺軟綿綿地耷拉在掌上,脖骨已經斷了。
他胸臆內氣血滯澀得厲害,悶痛難耐,只能竭力心念好在這具屍體是人身,青竹的人身皆是幻體,雖然幻體傷殘會使其陷入漫長或無盡期的冬眠,但至少本體無傷,可算聊以慰藉。
他沒能在此多停留,當下形勢也沒有空閒讓他感傷,而這一幕引發的胸悶的卻如影隨形,縱然他前往埋伏之地的速度再快,快到風聲都捕捉不住,仍舊陰魂不散地緊跟着他,或許名爲愧疚、或許名爲自責,呢喃低語着:我可能真的無法將他們帶回去。
我無能爲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