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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餚險些給他倆猝不及防的一砸給砸岔了氣,反手將二人扶穩,抬眼就對上景祁死魚般的眼神,大抵同他一樣正腹誹這兩人怎麼這般弱不禁風,而略一轉目,壁畫內伸出的胳膊彷彿枯枝荒草在刀割子似的冷光中猙獰扭曲。
洛餚回身後的腳步愈快,趕上沈珺與其並肩,這通道約莫有兩個成人展開雙臂那樣寬,饒是畫中人竭力伸手,抻到大臂肌肉賁凸也夠他不到。
他細細盯了盯,才輕聲同沈珺耳語:“這一層考覈的規則是什麼?”
沈珺向他側過臉,思索須臾,亦是脣貼在耳廓低語:“言靈?”
海外東瀛有記葛城山一言主,乃“雖惡事一言,雖善事一言,皆以言斷之神”。起先由蓬萊仙島傳入內陸,而鮫人一族棲居滄瀾海,雖一東一南相聚甚遠,但大洋終是彼此相連,有言靈之效也不足爲奇。
洛餚應了聲,心頭卻仍有個突未曾撫平。方纔蠱雕處的考驗實則爲兩重,一重是景祁所言的“眼淚”,屬違逆必死的規則,而另一重“背後靈”似乎僅僅是個幌子,或許不過鮫人歌喉激出的幻覺。
可眼前青白的指,於斑駁冷芒中浮動起一層死板的僵色,令他有些難以辨別真幻,又斷斷不可拿任何一人的性命做嘗試,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探探前面究竟有何虛實再說。
洛餚這一番心念轉動不過幾個瞬息,他與沈珺話音剛落的頃刻,二人腳步就是微頓,緊接驀然回首,嗓音發緊,向身後人道:“是死路。”
段川拔停雲出鞘,刃尖往堵在前方的石壁上試探性一刺,一刀生殺予奪的利器,劈開頭顱都如同刀切豆腐,現下卻劃不破石壁半分。衆人皆是心頭一凜,暗忖這可真真切切的是條不通的道。